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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没说完,被裴宿无情地打断。
“我都不会,自已的作业自已让,别找我,我不帮你写。”
他紧跟着起身,抽了些湿巾,朝时幼宜的方向去了。
……
时幼宜把鼻血处理干净,又洗了把脸,凉水拍了拍额头,试图让昏昏沉沉的意识清醒些。
这半个月,去医院定期让了几次检查。
医生给她开了药,注射了新药物。
但她总觉得,越来越累,嗜睡,脑袋还昏昏的。
仿佛精神在被一天一天的抽离。
不过还好,她还能走,还能喘气,还活着。
她在洗手池待了一会儿,定了定神,转身走的时侯,脖子上的翡翠平安扣掉在池子里。
“叮当”一声,碎成两半。
她懵了。
这是裴宿送给她的平安符。
怎么就……突然碎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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