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赵巧娘叹了口气道:
“今日之事,还望各位夫人高抬贵手。
内宅腌臜事传出去,于霍府颜面有损,于各位的清誉也无益处。
霍府上下定铭记这份情分,日后若有需要帮忙之处,各位尽管开口。”
几位夫人面上浮起不自然的讪笑,有人率先垂眸点头:“赵娘子说的是,咱们都是明事理的,断不会乱嚼舌根。”
穿月白襦裙的夫人轻捏帕子,眼波流转间已退后半步:“原该帮着姐姐收拾残局,只是家中幼子突然发热”
话未说完,另一位朱红褙子的夫人立刻接腔:“正是呢!我那当家的今早还念叨着要核对账册,再不回去怕是要掀了天。”
两人对视一眼,裙裾翻飞着往院门外退去。
剩下几位夫人也纷纷寻起借口,有的说要赶去庙里上香,有的推说要照看孩子。
不过片刻功夫,院门前便响起丫鬟婆子们慌乱收拾裙裾、整理钗环的窸窣声,随着一阵渐行渐远的环佩叮当,只留下议论声消散在风里。
霍大夫人整个人瘫倒在地道:
“作孽啊!巧娘,今天的事情还得多谢你。
要不是你们来得及时,怕是我今天就是撞死在这里也没用了。”
赵巧娘看着她道:“娘,咱们都是一家人,我早就想接您去我那里了,您非得一个人在这,这里并不安全。”
霍大夫人看着她道:
“我其实还是害怕连累你,从小我就被家里称为灾星。
后来我的夫君霍英朗也死了,大家都说我是灾星,我也怕给你们带来霉运。”
赵巧娘看着她淡淡一笑道:
“娘,我们家从不信这一套,你看这丫头,从一出生就被称作是灾星。
可现在她身边的人都过得好好的,那些人就是见不得你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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