处更是新鲜的鲜章,文件中部还盖着印泥未干的骑缝印,脑袋空白了。
“怎么会……”他喃喃出声。
“用你们中国的话说,匹夫无罪,怀璧其罪。独一无二是她最大的原罪。”
就像那条曾在马里亚纳海沟沉睡千年的蛟一样,它好端端的睡了这么久,是没做错什么啊,为什么它一苏醒,就要毫不留情的将它剿杀呢?
成为猎手的,往往是猎物。
恐惧,是人性之耻。
他煞白了脸,不仅仅是因为缺氧,“这不可能!你们这么做,洪商会是不会放过你们的!”
“虽然不可否认洪商会在世界上的影响力,但这的确是联合国会上的决议。”普罗米修斯并不想和他过多争辩。他问:“她在哪里?”
“我会告诉你?”
话音刚落,阿佛洛狄忒掐住他脖子的手更用力了,让他难受得呼吸不顺畅,双脚也开始乱蹬了起来。阿佛洛狄忒道:“我们的目标只有她,并不想为难你。”